今天我又收到一張來自海景旅館的明信片,
海濱碼頭的寬景,木樁整齊排列,
鹽水浸透的底部掛滿藤壺,
頂上各停了一隻海鷗,
幻想旅客扔掉的食物殘渣,懶散假寐著。
郵票是三顆黃檸檬的靜物畫(還有一只懷錶)
郵戳模糊不清,署名日期與前幾張接續
仍在那個該死的去年八月。我被田野訪調困在
爛透了的漁港小鎮;飄著海鷗臭味,
壁紙和夢似乎隨時會滲出黑水的房間...

「筧:
   就在下樓用晚餐的時候,     ┌---─┐
 港巡隊緊急出動兩艘救難船,  │    │
 前往西南方的黑石礁群。下午    │ 郵票 │
 我開始重聽 k0096 那場靴腿,   │    │
 能在水族館書店找到這份錄音    └----┘
 很詭異不是嗎,我很想但始終無法分辨出
  你在其中尖叫大喊的聲音,當然也有我的
 。據說徹底改變了世界,改變之巨大斷裂
 使得世人幾乎將它遺忘的這場演唱會裡。

  既然如此那它到底改變了誰呢?

 精神還沒辦法在來來往往的潮汐間找到定點
,一直走到海灘外面沈船的廢墟那頭。kj」

 

kj是誰,
語氣似乎洞悉我的一切,
但我根本就不是筧。

//LOG_FINAL

 

 

 

(2011.Nov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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